Daily Life in May-3
AM 09:15 賴了兩下 總是沒辦法再次到夢裡找答案 起床
AM 09:30 看著電視裡的NBA Playoff 早餐 發現凌晨兩點有Debby的未接來電
AM 11:00 上網 收信 MSN:跟Morning討論關於美國行
AM 11:30 換裝 趕去Peggy的婚禮 廁所看完尼采的書
AM 12:30 Peggy婚禮 不只是壽星 現在連結婚也是聚會的幌子了
PM 03:15 敦南誠品 打電話給Debby 還在睡 說昨天晚上是要找我打麻將
好久沒逛書店 看到許多沒看過的新書 就像小孩子看到新玩具一樣
我到現在才發現 光是看到新書這件事 就讓我忘了悶悶的心情
PM 04:15 跟Vincent, Vanisa, Dawn 吃飯討論
標案的Demo
人才資料庫的規劃
入口網站的規劃
PM 09:45 回家 打電話跟米蟲班說晚上不能去了
PM 10:00 看電視 重播的MIB片段
PM 10:30 開電腦 收信 處理帳單 看完今天拿的誠品好讀 MSN:問Morning美國電話怎麼用
PM 12:00 洗澡 之後開始寫人才資料庫的草稿
AM 01:10 去黏車子右側的防撞飾條 夜色散步 煙
AM 01:30 開始下點小雨 回家繼續寫草稿
AM 02:40 MSN::跟Vincent討論 說晚安 跟Amme問能不能賣apple? 說晚安
AM 03:00 睡覺前
好像是很忙的一天啊 但是進度很少
下午討論完以後我腦子幾乎都不想動了
所謂週末或是假日 只不過是不用到公司工作的意思而已
一件事接著一件事 彷彿是很充實的樣子吧 反正大家不都是這樣子忙著
可是其實我自己想要的是
跟想要的人在一起 甚至只是無所事事而已
或是去看山的青 油桐花開
螢火蟲 晚上的星星
一起吹著風 聞夜晚的氣味 簡簡單單的生活
【2003】04-05 「Daily」
2003/4/5
早上讀完「海邊的卡夫卡」後
左手臂冰冷的像是凍僵了一樣
雖然天氣很好 有陽光 卻是有種寒冷的感覺
然而這一切卻很讓人一點也不奇怪
就是默默的「噢,知道了」的樣子
PM 03:46:41
勤勉
‧‧‧‧‧‧‧‧‧‧‧‧
「因為裡面有所謂的irony。」
「irony?」
大島先生凝視我的眼睛。「你注意聽噢。田村卡夫卡老弟。你現在所感覺到的事情,很多都變成希臘悲劇的主題。並不是人選擇命運,而是命運選擇人。這是希臘悲劇根本的世界觀。而這悲劇性–這是亞里斯多德定義的–與其說由啼笑皆非的事情或當事人的缺點所造成的,不如說是依據優點為槓桿所帶來的。我說的你懂嗎?人不是因為缺點,而是因為美德而被拖進更大的悲劇裡去的。沙孚克里斯的《伊底帕斯王》就是顯著的例子。伊底帕斯王的情況,不是因為怠惰和愚鈍,而是因為勇敢和正直為他帶來悲劇。其中不可避免地產生了irony,命運的嘲弄。」
「可是沒有救嗎?」
「有時候。」大島先生說「有時候,是沒有救的。不過irony使人變深,使人變大。那成為邁入更高次元得救的入口。在那裡也可以找到普遍的希望。所以現在希臘悲劇還有很多人在讀,成為一種藝術的原型。我又要重複說了,世界上萬物都是隱喻(metaphor)。誰也沒有實際上弒父娶母。對嗎?也就是說我們透過隱喻這個裝置,接受了irony。使自己增加深度增加廣度。」”海邊的卡夫卡”
‧‧‧‧‧‧‧‧‧‧‧‧
一直有個勤勉的角色。因為勤勉,所以才漸漸地走向悲慘的結局。
村上的角色都很勤勉的,一邊,是孤獨的。這是掩飾,或是嘲諷?
因為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又不能不作一點什麼事情,所以不斷的努力著,細節的部分。
AM 01:22:29
也許我的精神停在19
在黑洞的邊緣不走
AM 01:24:07
從「海邊的卡夫卡」接著看「如何閱讀西方正典」的導言,是一件很妙的事情。因為關鍵性的語彙:「irony」、「隱喻」、「想像力」,觀念,對照著。也許因為兩位都是喜愛閱讀各種書籍,或也許是村上也讀過這本書,或許只是巧合。村上文中的少年在小說中,閱讀著,以閱讀的態度構成小說中面對人生的態度。
或是說,以Bloom認定的閱讀態度來,學習人生。
(也許大島先生就是Bloom的化身呢?)
變成,一切都是隱喻,都是反諷。
【Place】Chiyi的新家::Mar-2003
(reported by Annie)
以下是幾張我們新家的照片
嗯 還缺幾樣東西 還沒餐桌椅 還沒買屏風隔開床跟沙發
這是一個小小的studio 有一個隔開的小廚房跟更衣間和浴室
所有的家具都是2手的 去跟一些人買的還自己搬回家
我配的不錯吧~~ 出外人很辛苦啦
總算有一個比較像樣的地方住了 好高興喔
就這樣
— Annie, Mar 4.
【Place】煙魔新家::Feb-2003
樓中樓,憲憲幫忙一起規劃的室內設計。
蕭碩文16mm作品(1997-2000)試映 :: Jan-26-2003
蕭碩文在舊金山的時候的創作作品,當然,蕭老大本人也親自出現。
時間:2003-01-26 下午七點
地點:新店市力行路14巷10號2樓,趙有銘的新生活據點
交通:可做捷運新店線至新店市公所站下車,從唯一的出口出來後右轉直走。
聯絡:阿亮 0922456605
請大家能來捧場
.Intrude Sanctuary/ 16mm, 12min/color, sync sound
.Faceless / 16mm, 3min, color, sound
.Afternoon Fog/ 16mm, 8 min, B&W, sound
.Cannon in D/ 16mm, 7min, B&W, sound
【同學動態】2003.01–小煙魔
煙魔:「跟小猴子一樣」
【2002】12-29 「天平之薨」
馬上讓我聯想到的卻是我們同學間的處境。
駱以軍在某次訪問中提到的一個比喻,在井上靖的「天平之薨」裡:
「一群日本僧人渡海到大唐取經,只因為那的意志理想的完成,後面耗費的代價太慘烈了,時間拉的太長,太多人在過程中無意義的死去。於是那一整批僧人開始在龐大中國土地的現實世界裡面貌,各自『只能作一件事』。有的人終其一生作抄寫僧;有的僅為了說服迎接高僧鑑真渡海到東瀛講經;有的在流浪中領會經典奧義;有的沒入塵世還俗成家;有的變成野狐禪僧。」
--(誠品好讀,27)
駱的這個比喻是本來是用來說明所謂四年級的文字創作者在面對完成所謂理想的時候,那種因為人性而分歧的局面。
但是這種困境與人性的因應,卻不讓我不想到,畢業至今,很少同學認真的再把時間放在所謂藝術創作上的情況。
也許這我們同學們的家境的確真的不那麼富裕,也或許是大家都太柔善,幾乎我所知道的不是一就業就必須扛起家計,最好也不過是自給自足。我們並沒有去挑戰那個跳下去可能就回不來的代價。而且在各自的領域上,也都成就了一些謀生的技能,但是,這麼社會與我們所能學會的技能竟然是廣泛到,沒有人可以真的跟多幾個同學在所工作的領域上有固定的合作。好像大家都在這個島上面分散了,被個別的不同的潮流牽引到不同的地方一樣。
我相信我們真的相信藝術這件事,在當年各自的寓所間形成。雖然今天大家都只是在作一些謀生的勾當,其實也並不是什麼糟糕的事,因為我覺得大家都作了一些選擇跟取捨。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每個人還是在用自己的方法去作自己的作品,一如謝德慶的最後作品,其實大家都在努力著。
【2002】12-22 雜想:被低估
看到雜誌上有一篇幾米的專訪
說有一次算命師對他說,「少年ㄟ,你最近是不是覺得懷才不遇,名不符實?」
他回想起來覺得快笑到翻了,說我根本就是名過其實啊。
顯然的,這個算命的失敗了。
根據我一個會算命的朋友說,郎中的手法一般都是大數法則。因為一個三十上下的年輕人,一般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不管家裡富不富裕,大部分人都會覺得自己就是有志難申。
*因為自認被低估了。*
身為這個年紀上的我,有時候也難免會這樣想著,難免有時候會想要去比較成就,名片上的頭銜,薪水的多少,車子的等級,小孩的數量等等….
說回來,這也是一種覺得需要被人家了解,希望能被人家認同….的感覺。但是還有一種比較的心態,希望自己能不比人差,希望自己好過人家。
就是這種心態,所以會被人家利用。善於騙人的都是實務心理學的高手。
可是想一想,每天自己的生活,還都是建構在自己的選擇上頭的。
選擇起床的時間(當你覺得再躺個幾分鐘沒關係的時候),選擇早飯的種類(蛋餅或飯團)
選擇跟誰共進午餐
選擇走哪條路回家
選擇再多撐一點下去
選擇放棄一段關係
選擇要不要放下一切遠走
選擇要不要把自己累的更像狗一點
是自己這個意識在選擇,雖然結果怎麼樣,總是很難說。
但是身為人啊,就是因為自己能作到選擇這件事,所以才會對自己的責任與承擔。而這個承擔不管結果是怎樣的無妄或不堪,總還是因為這是自己能作的抉擇。
雖然,外在的因素總是不盡人意的,該倒楣的時候就是喝水也會出事情。
雖然,結果也是難料的,有時候什麼都作對了,唯一錯的地方偏偏就是致命的。
所以當你作工作作到兩眼發直還努力的想做好一點,累到不行嘴巴一邊抱怨還是會被人家凹去作東西的時候,我會看得出來你並沒有選擇能讓自己更輕鬆過關的路。(雖然有時候應該更聰明點。)
雖然並不是作的每件事都被認同,很多事情也是不甚講究隨便就好,但是心底還是有些事情是不會退讓的。
承擔自己的選擇,為作一個人的判斷負責就好。至於其他的好像也不那麼重要了。
【2002】12-14 「你會不會說中文」
「框!」
我的頭第一次這麼用力撞上玻璃,而且是牆,不是門。
…
玻璃很硬,我的眼鏡整個扭曲掉到地上,我只能痛的蹲在地上,
另一手還很小心地把袋子皮包小心的放在牆邊。
一對在逛街的好心母女走過來看看這個倒楣鬼。因為我實在是太痛了,我根本沒有那種國民禮儀再去謝謝人家什麼的,等到我手拿開烏住的左眼的時候,我發現竟然流血了,真糟糕啊。可是我還痛啊….只能慢慢地站起來…但是那位女兒…應該是吧,突然問了一句,聽了這句話以後我馬上清醒了過來:
「你會不會說中文啊?」
現在這是什麼狀況啊?難道我撞成火星人啦?
後來我把這事情連同我的物證「黑眼圈」講給朋友聽的時候,他們的回應是:
[朋友A]:他們認為台灣人沒這麼笨吧。
[朋友B]:不想承認你跟他們一樣是同一國的吧,你也應該識趣點裝個外國人啊。
[朋友C]:這是被打的吧……
[朋友D]:你真的像外國人(見鬼了)
[朋友E]:你撞到的時候…罵的髒話是日文還是英文的吧…
[朋友F]:他們真是幽默啊
[朋友G]:他們可能覺得你撞到喪失語言能力了
我想可能是因為太痛了所以沒有聽見他們說什麼,所以被認為聽不懂中文吧…
一天後我左眼上的瘀血竟然像是天然的眼影一樣,稍微腫起的眼皮剛好變成雙眼皮……不過脖子的扭傷的反而厲害的多了,昨天去作徒手治療後,醫生說還是會痛個幾天…….
【同學動態】2002.11–Chiyi 喜酒
Chiyi 在紐約結婚,半年後回台灣補請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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